“他将自己已有的专利使用权与某基金会合作，成立了这个公益基金，专门用以援助科研项目，而以你的名字命名，是给你准备的结婚礼物。”

“妈，妈妈，救我……”杨婶的儿子猛地跪倒在地，情绪已然崩溃。

“那么大一笔钱，换你，你不看仔细点？”宫警官反驳。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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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，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
“爷爷。”司俊风的叫声将两人的说话声打断。

还是说，事到如今，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，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？

“雪纯你看什么？”阿斯这时注意到她的视线，也看到了美华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她只问了一个浅显的问题。

他又用这幅脸色朝办公桌后的人看去，“司总，你看这样做行吗？”

莫小沫怔愣，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

“你慢慢想好要吃什么，别打扰我。”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莫子楠身上。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祁雪纯觉得自己好累，想要大睡三天三夜，但有一个声音始终在对她说，起来，起来，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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