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年轻警察能有这样的定力,他对她的前途非常看好。
她跨一步上前,来到他面前,两人的呼吸只在咫尺之间。
“那个蛋糕值多少钱?”祁雪纯问。
蒋文则坐在小桌前,不慌不忙喝着咖啡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,继续说道:“你的律师正在赶往警局的路上,你别着急,司云的记录我还没读完呢。”
白唐暗自诧异,她的反应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祁雪纯使劲往脑子里搜刮,势必找出一个超级难的问题。
祁雪纯:……
难道除了司爷爷,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?
司俊风皱眉:“我对她不太了解。”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,”助理回答他,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
他做过很多份工作,甚至去建筑工地上捆钢筋,不过他只捆了十天,就被奉为工头……整个房产项目都是他养父的,谁敢让少爷干活。
“他那么有钱,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,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,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,但他一定不肯,我就抢,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,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,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,我就拿起来捅他……”
一件,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,长长一条痕迹。
“司云,这么吵下去不是办法,”有人说道,“大家都是亲戚,一辈子要打交道的,奈儿在家里是不是,你让她出来给表姨道个歉,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上车后,祁雪纯将一只保温饭盒塞到了他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