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 周六这天,在家呆了一天后,晚餐时间陆薄言出去应酬,出门前他告诉苏简安:“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,你自己先睡。”
沈越川沉默了一会儿,喃喃道:“可我怎么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呢。”他调查过,知道苏简安和江少恺感情好,但绝不是男女之情,他们之间就是纯到不能更纯的友谊。 “我不放心。”他说。
那个时候,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,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。 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:“大爷的,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?”
“陆,陆薄言……”她咽了咽喉咙,“你要干嘛?” 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
洛小夕低下头凑近他。 “谁来过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