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！”符媛儿都愣了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顺其自然，多么无力，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
她有一个想法，“别告诉程子同我没陪你去剧组，我要自己单独行动。”

想想没什么好哭的，她和他之间也没什么辜负不辜负，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。

“你别去，”她不得已紧紧抱住他，“你别去了，跟你没有关系！”

他想跟她道歉吗，为了早上的不信任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等等……她忽然想到什么，又将眼镜给他戴回去了。

但符媛儿心里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
忽然，花园里的一个身影打断了她的想象。

她一定不是被他这份温柔腻软的，一定是这个姿势让脚麻了。

“十分钟前，程总还在这里的……”秘书可以对天发誓。

第二天下午，她下班的时候，他果然过来，接上她往公寓去了。

程木樱眼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冷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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