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顿步：“什么事？”
片刻，车子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发动声。
其实祁雪纯本来是想假摔的，这样既可以将程申儿打发走，自己又可以留下来。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，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，还能帮你接个电话，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
他在恳求祁雪纯不要说出来。
“哎，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！”祁妈叹气，“算了算了，你就是不爱收拾自己，骗得了今天骗不了明天。”
她一愣，才反应过来他其实早就看出她醒着，刚才那样是故意捉弄她。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，但太快说出来，太便宜程申儿了。
“您请坐电梯到顶楼。”
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，见他脸色沉冷，她却有点高兴。
然而也是同一个号码，接着发来消息，祁警官，我是江田。
“喂，你干嘛……”她小有挣扎，尾音却很快被吞没在他的唇舌之中。
他这不是第一次抢着给人做人工呼吸了。
定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