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见Candy这么小心翼翼,莫名的有些心虚,但又觉得刺激,压低鸭舌帽的帽檐抱着包溜下车,冲进电梯上楼。
他阴沉沉的问洛小夕:“昨天是你交代酒吧的保安,没有邀请函的不能进去找你?”
“你不觉得这种花难看?”陆薄言一脸嫌弃,“扔了,给你换好看一点的。”
这一顿是当地派出所的刑警队长做东,特地感谢闫队长他们千里迢迢从A市赶来协助他们破案,刑队长见苏简安放下筷子,问:“苏小姐,菜不合胃口吗?”
她睁开眼睛,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。
她的手捂上xiong口,能感觉到掌心下的心脏跳得急促而有力,陆薄言不小心碰到她的背部时候,他指尖的温度和触感,也变得清晰起来,历历在目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这一次她感觉自己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娴熟……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
最后他们一前一后的离开,不用想都知道是庆功去了。
发生命案的14号楼周边灯火通明,苏简安边解开安全带边对陆薄言说:“你在市中心不是有套公寓吗?别开车回去了,浪费时间和精力,去公寓睡几个小时吧。”
他看着她,含笑的目光却像没有温度的毒蛇,正在朝她吐出淬毒的信子。
幸好当时她含糊的应付了刘婶,要是明确表态的话……陆薄言现在该笑死她了吧?
警察局发动了镇上熟悉山上地形的年轻人,又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搜救的队伍。然而,荒山找人犹如大海捞针,一直到下午五点,还是任何线索都没有。
说完,洛小夕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化妆间。
“我的话费……”苏简安捂着脸欲哭无泪。
苏简安不出声,乖乖往里边走,才靠近陆薄言就被他拉着坐到他腿上去了,同时他挂了电话,问道:“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