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血脉，就像受了诅咒。

陆薄言安排了一队精英人马在医院防护，虽然说会给她带来挑战，但是不一定能拦得住她。

此时此刻，他和许佑宁在同一座城市，许佑宁在另一个男人身边。

“额……”洛小夕挤出一抹笑，心虚的小声道，“一直都知道啊……”

他给了萧芸芸一个无法理解的眼神。

她是他们的妈妈，应该这么做。

将近一年，她被关在戒毒所里。最初的时候，毒瘾三不五时就会发作。为了不遭受更大的痛苦，她只能咬着牙在角落蜷缩成一团，在警察冰冷的目光中，硬生生熬过那种蚀骨的折磨。

沈越川蹙起眉，毫不掩饰他的嫌弃：“你让我穿这个？”

“那你是为这件事来的吗？”记者穷追不舍。

陆薄言本来就不擅长安慰人，这种时候，他根本不知道该跟沈越川说什么。

陆薄言却完全不配合，继续盯着她，反问道：“你指的是衣服，还是人？”

只要东西好吃，坐在哪里，萧芸芸不强求，也不失望。

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，还能陪萧芸芸多久。

他不在意秦韩留她一个人，不在意秦韩是否在乎她的感受，更不在意秦韩是否关心她。

“陆太太，帮宝宝换纸尿裤这个我们不能开玩笑的。”护士笑了笑，“陆先生是真的会，你放心吧。”

当初这些照片寄到她手上，用的是非常隐秘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