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你找个好助理。”他说。“你说什么？你不过就是个臭跑腿的，你敢这么说浅浅？”方妙妙双手插腰，大有一副鸡掐架的模样。

她想了一整晚，终于说服自己，只要这么一个要求。“识相一点儿，看清了自己什么身份。说穆总玩你，穆总到底有没有玩你，你自己心知肚明。明明就是一出戏，你非得演成‘真’的，就未免太自不量力了。”

她努力了十年，她努力想成穆司神心尖尖上的人。尹今希拉住她：“不必这样，没有意义。”

调音师也在搞事情，背景音乐越来越低。没注意手里还拽着他的衣袖呢，后背刚撞上墙，前面他也撞了过来。

尹今希住的是老式小区，没有地下停车场。“这点小把戏！”他语气不屑。

穆司神起身，点了点头。而穆司神，还是和之前一样，耐性极小，他想起做什么就做什么，一个不顺心思直接就撒摊子不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