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不过，从他的语气来看，我感觉他是芸芸的亲人。可能是由于某种原因，他不方便露面收养芸芸。”顿了顿，萧国山又接着说，“还有，那个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。”

沈越川无奈的揉揉她的脑袋：“再不起来，我上班就要迟到了。”

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，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，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。

去酒吧的路上，他接到了在陆氏上班的朋友的电话。

许佑宁像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，小心翼翼的靠在穆司爵的胸口，闭着眼睛，连呼吸都不敢用力。

沈越川眯了眯眼：“萧芸芸，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。”

入冬前际，风中寒意愈浓，萧芸芸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礼服，这样下去，沈越川还没醒，她会先病倒。

当她违反了约定，当他们之间的合作无法再继续，沈越川可以像对待一般人那样，对她发出警告。

这样就够了，她很满足了。

许佑宁实在忍不住，笑出声来，“你想太多了。穆司爵来A市，肯定是有其他事。对他而言，我只是一个骗子，不是什么重要人物，他不可能为了我专门来A市。”

沈越川也不解释，只是把萧芸芸的手扣得更紧，萧芸芸知道他的打算，也没有说话。

“看什么看，上去捉鳖啊。”沈越川单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，似笑非笑邪里邪气的样子，一如既往的迷人。

许佑宁实在忍不住，笑出声来，“你想太多了。穆司爵来A市，肯定是有其他事。对他而言，我只是一个骗子，不是什么重要人物，他不可能为了我专门来A市。”

萧芸芸咬了咬唇，更加为难了：“那我们……先玩一段时间地下情，不要让他们发现，以后再说？”

“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我想不明白，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？”

他没有说下去，但萧芸芸似乎知道他的潜台词，脸红得几乎可以点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