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莫小沫惊讶：“祁警官，那件案子不是了了吗，跟学长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
听着越荒唐的事，好好想想还真是个办法。

“贤妻良母，给我倒一杯水过来。”他瞟了一眼饮水机。

“他……喜欢看书，什么书都看。”

祁雪纯低头没搭理。

算了，跟他废话没用，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，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

然而，十分钟，二十分钟……程申儿迟迟不见踪影。

祁雪纯摇头，已然陷入了沉思，“奇怪，他对养父母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……”

片刻，阿斯走了进来，一脸犹豫，有话想说又不敢说。

“你们给我记好了，”司俊风冷脸，“祁雪纯是我司俊风的女人，以后客气点。”
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
酒会在某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，祁雪纯再出现时，是以酒会服务生的身份，而且也将面容经过了处理。

“我没笑。”

“都给我闭嘴！”祁妈捂着额头怒喝：“都能省点心吗！”

“如果不考虑你的职业，我真要怀疑你在饭菜里动了手脚。”司俊风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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