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确实是故意的。”韩若曦靠着背靠着盥洗台,打开手包拿出烟盒,抽出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烟,点燃了,夹着薄荷清香的烟味就萦绕在盥洗间里,她这才想起来问,“不介意我抽烟吧?”
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,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,打开房门,他果然躺在床上。
苏简安注意到陆薄言,是她将鱼片腌渍好之后了,不经意间回头就看见他气定神闲的站在厨房门口,目光里奇迹般没有以往的冷漠。
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,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回家。”
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,我已经……不痛了……”
“你不累?”
陆薄言看了看,眉头微微蹙起:“还是不能吃东西?”
肉偿?
观光电瓶车启动,朝着室外网球场开去。
“啧啧啧!”洛小夕笑得暧|昧兮兮,“肯定有情况?你们那啥了是不是?哎,住酒店什么的最容易那啥了……”
早上的事情……苏简安确实是故意躲着他的。
浴室的门“咔”一声合上,苏简安抓着被子望着天花板,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。
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一来她是这场晚宴的女主人,出气的时机场合不对。二来……真的需要出气的话,洛小夕有比她狠上十倍的招数。
“应付几个人,有什么不可以?”陆薄言拿过她手上的香槟杯,“我一会过去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