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问个没完了,真当自己是警察询问了。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,但心里咯噔,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,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?
祁雪纯莫名一阵紧张:“伯母,晚宴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说吧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和阳阳是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?”程申儿反问,“如果换做是我,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?”
“你瞎猜什么,”腾管家呵斥保姆,“先生和太太才新婚呢!”
她将一只长方形绒布盒子递给祁雪纯,转身在祁父身边坐下。
白唐:……
祁雪纯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,她感觉自己像摔进了一堆烂泥里,只想呼呼大睡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,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,“你没看出来了吗,司爷爷不喜欢你,还很烦你。”
“这些奢侈品店都是卖女人东西的,他每个月都给女朋友买东西,分手后当然就不用买了。”阿斯回答。
女秘书肩头一抽,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,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他不用猜都知道她是为了躲婚礼。
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,摇了摇头,“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,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,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,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。”
白唐注意到,这次宫警官用了“我们”,而不是单指“祁雪纯”,把自己摘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