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……没人比她更了解那家公司了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“符媛儿，”他伸手握住她的肩：“别闹脾气。”

“欧老不要取笑我了，”符妈妈也笑道：“我们还是说正经事吧。”

她来到花园里等了一会儿，便听到身后脚步声响起。

“你把她叫醒的？”

程子同垂眸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和程家是死对头，程奕鸣说的话，你只能拣着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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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现在，是她最接近这个梦想的时候。

站起来，冲符媛儿怒喝：“你去告诉程子同，我是于翎飞，于家的千金大小姐，律所排名第一的律师，他凭什么这么对我，凭什么！”

符媛儿立即反击：“程奕鸣，你们什么意思？想要彻底拖垮程子同是吗？”

“妈，我们去哪里啊？”符媛儿问。

这样想着，她只好将文件打开，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他念。

符媛儿心头微颤：“他……真的破产了？”

“我的确知道，”她冷笑着咧嘴，“但这能证明账本在我手里吗？”

而且于翎飞是直接对符媛儿提的条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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