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唐玉兰生怕两人闹什么矛盾,目光里满是担忧。
他的呼吸是热的,唇舌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香醇,托着她的下巴吻她,吻得深情而又缓慢,苏简安都要怀疑他是清醒的。
“简安……”
不是说演恩爱演得很累吗?
苏简安短暂地松了口气,飞速运转着小脑袋想对策,最终想到再去开一间房就好了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“……好,我挂了。”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苏亦承也没有客气,绅士的替同行张玫拉开了椅子,张玫小声的和他道谢,又看向陆薄言苏简安,微笑着点点头:“陆总,苏小姐。”
“抱歉,你是不是等很久了?”
“不去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苏简安的心好像沸腾了一样,觉得不可思议。
苏亦承碰了碰苏简安的手:“这是你的婚宴,注意一下形象。”
她拿来手机,拨通了苏洪远的电话。
陆薄言没能抵挡住这诱惑。
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,她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