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带我去哪里啊。”老姑父叹气。然而她绝对没想到，她变了装束，程申儿也认不出她了，正着急呢。

吃了一小会儿，祁雪纯又开口说道：“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，没地方住？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，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。”“没必要那么着急吧……”

当然是假的，但她不这样说，祁妈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搞破坏。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，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，海贼王嵌在门头，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，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。不知什么时候，大家都学得很“聪明”，一次测试的分数不重要，不招惹纪露露才重要。

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，有司云的日记，她与蒋文的书信，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，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。程申儿微勾唇角：“司总说这里需要人手，我就过来了。”

“这套房子也是她姨奶奶送的，”蒋奈越说越气恼，“我爸创业的钱也是她姨奶奶给的，我爸公司碰上危机，差点破产，也多亏了姨奶奶……我承认这位姨奶奶对我家帮助很大，但我妈不能因为这样就妄想，操控我和我爸！”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