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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捏住她的下巴，轻轻抬起头，逼她看自己的眼睛：“是谁？”
符媛儿冲他点点头，让他放心。
“于翎飞是不是在这里？”符媛儿冲她问道。
如果这个地方再与符爷爷有关，那就彻底石锤了。
是他在洗澡吗？
“拿去花吧。”严妍将支票塞进她的口袋里。
严妍蹙眉，这种论调她听得够多了。
符媛儿好奇：“你为什么这么笃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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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是真的生气，也不愿把话圆回来，只是闭嘴生闷气。
唐农冷笑一声，“你连颜启的妹妹都敢欺负，你准备好在牢里过一辈子吧。”
推不开他，她便开始砸打他的后背。
她没说和于翎飞三局两胜的事情。
这时，程奕鸣忽然站了起来。
“伯母，是我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