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寒风猎猎,一棵棵树就像遭遇了一场浩劫,变得光秃秃的,只剩下脆弱的枯枝在寒风中摇曳。
“……”
另一边,陆薄言和西遇的呼吸也逐渐趋于平稳,很明显父子俩都已经陷入熟睡。
许佑宁点点头,示意穆司爵安心,说:“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!”
没走几步,一个手下突然停下来,说:“等等,七哥和佑宁姐已经结婚了吧?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叫佑宁姐七嫂?”
他毫不费力地压下心中的波澜,若无其事的调侃道:“小样,逗你玩呢!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。”
穆司爵挑了挑眉,带着许佑宁下楼。
米娜干笑了一声,请求道:“光哥,给点面子。你该不会想说我连辟邪的资格都没有吧?”
更不可思议的是,陆薄言只是打了一个电话而已,没有提出什么诱人的条件,更没有付出任何代价。
穆司爵挑了挑眉:“什么这么好笑?”
穆司爵一众手下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
穆司爵?
他们居然还有别的方法吗?
穆司爵缓缓靠近许佑宁,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答应。”
许佑宁走着走着,突然想起阿杰刚才告诉她的事情。
不用猜也知道,从回来后,穆司爵就一直在守着许佑宁。